蚊蝇——疾病的传播者
蝇传播的疾病在人类历史上造成的恶劣影响很明显。对于人类来说,长着两只翅膀的蝇被列入最可恶的昆虫祸害。尽管杀虫剂和药物在不断的升级,但蝇传播的疾病仍然在持续不断地影响着许多人类社区的组织和分部。
萧山确诊一例境外输入的卵形疟病例!
从萧山区疾控中心获悉,前不久,萧山医院诊治一例发冷、发热、出汗的患者。经过采血、镜检、复核等流程,最终被确诊为一例境外输入的卵形疟病例。
疾控确认病情
区疾控中心立即启动疫情调查机制,确认病情后,及时免费提供抗疟疾药物,并进行规范全程抗疟治疗,目前该患者已恢复健康。
据了解,这是萧山今年发现的第一例输入性疟疾病例。该病例典型的症状是发冷、发热、出大汗,一般半个月到25天左右发病,发病前常感到无力、疲乏,如果没有及时治疗,会每天或间隔1天发作1次,反复发作后病人会出现贫血、肝脾肿大等症状,严重者甚至危及生命。
由于萧山往返非洲、东南亚等疟疾流行区旅游、经商、务工的人员较多,每年都有一定数量的境外输入性疟疾病例被发现,属于杭州市疟疾病例数较多的区县。区疾控中心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目前疟疾主要流行于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的大部分国家以及东南亚、中南美洲等热带国家或地区。外出这些地区一定要提高自我防护能力。
疾控中心提醒:
如近期有从非洲、东南亚等高疟区回国,并出现发热发冷现象,应马上到区内的正规医院检查,并告知医生境外留居史,千万不要以为该病在非洲等地就像感冒一样普遍,心存麻痹侥幸心理。
蝇主要以3种形式危害人类的健康。
第一种
据统计,在发展中国家,每年都有上百万的婴幼儿死于重症腹泻引起的脱水。家蝇和蓝丽蝇在粪便或腐烂的有机物上进食和繁殖后,会污染我们的食品传播了大量的细菌、毒菌和原生动物传染物。
蚊类吸血的口器——“飞针”型传播方式。因此蚊子会把肝炎血清病毒传播给它叮咬过的人。
马蝇和蚊子还会把伪鼠疫(兔热病)杆状菌传播给人类,这种病一般只会通过虱子在啮齿动物中传播。当人类被这种方式间接的带入动物疾病循环的过程中时,这种疾病就被称为“人畜共患病”
第二种
蝇类会通过蝇蛆病影响人类和动物(尤其是家畜),这种情况下,蝇蛆以皮下活的组织为食。如热带美洲的人马蝇和非洲的盾波蝇,因这些蝇幼虫进食而造成的伤口会为传染病打开方便之门。
第三种,也是最重要的影响
随同致病生物体的生物性传染而出现。在生物性传染中,病原体具有复杂的发育周期,它们部分时间在吸血蝇体内度过,部分时间则在人类受害者体内度过。疟疾就是其中最普遍的和传播最广的一例,由30多种疟蚊携带这种病菌,其中最具影响力的当属非洲冈比亚按蚊。疟疾的致病生物体为4种疟原虫,均属于单细胞原生动物。其中最具危险性的恶性疟原虫在泛热带地区均有分布。
人类在广阔的阵线上进行着抗疟疾战争。杀虫剂可以对付蚊成虫和水栖幼虫,进入人体内的疟原虫可用药物灭杀,驱虫剂和文帐也可用来保护自己。但根除疟原虫的尝试仅在疟疾发病区的边缘温暖地带取得了成功。尽管有无数的控制计划和国际组织,如世界卫生组织的努力,但每年仍会发生超过1.2亿的疟疾门诊病例,其中死亡人数超过100万。
尽管某些地区不稳定的地方政策也会造成上述情形的原因之一,但根除疟疾的失败大部分还是因为疟蚊和疟寄生虫已经对昆虫学者和医生们大量使用的化学武器产生了抗药性。疟寄生虫能快速改变外皮化学性质的本领使人们无法研制出相应的疫苗。最近,人工培养寄生虫的研究与遗传工程学相结合,多少为这方面的突出提供了一些希望。
疟寄生虫
完全消灭疟疾可能吗??
完全消灭疟蚊目前被认为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当前人们力求用综合控制的方法去对抗疟疾,即适时慎用地使用杀虫剂与药物治疗和对高危人群的监控相结合,使疟疾的发病率控制在可接受的水平,这个水平是指发病率大幅度降低,并尽可能控制反复发热而日渐虚弱的病人数和减低由此产生的经济损失。
1、如果疟疾被消灭,将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人类某一天真的消灭了疟疾,也会有别的问题产生,如昏睡病------一种由血液中的原生物锥体虫引起得,以及仅见于非洲的疟疾------通过5种采采蝇传播。这种病在家畜身上也有发现,属于大群野生放养性动物中的地方性疾病并对人类产生严重影响。因这种病从野生动物传播至家畜中来,使得非洲许多地区已无法再饲养家畜,在殖民时代,由于所有人都被强迫返回非发病区,使昏睡病传播开来。
2、蝇传播疾病难题,迫在眉睫!!
对昏睡病的控制可以通过大范围屠杀作为其宿主的野生动物实现。另一种方法已在小范围中得到应用,即清除那些采采蝇提供专属栖息地的植被地带。但这两种方法都会对环境产生恶劣的影响,而且最终也会影响到人类。此外,即使采采蝇和昏睡病全都被消灭了,也会有其他问题产生。比如,越来越多的家畜会使得它们与野生动物争夺食源,过度放牧使土地荒漠化的可能性也逐渐加大。在许多国家,野生动物从旅游者那里赚来可观的收入,如果它们被大量宰杀的话,那么这部分收入也就泡汤了。蝇传播的这些严重疾病给人类带来了压力和迫在眉睫的难题,但即使这些都得到了解决,在将来仍会有新的问题对我们发出挑战。